王充曾言:“足不強則跡不遠,鋒不铦則割不深。”做好一件事需具備一定的前提,做好充足準備。實踐隊的成員在老師的指導下多次召開線上、線下會議,積極討論,廣泛收集資料,觀看新聞,對非遺的媒介化傳承有了一定的了解,除此之外實踐隊還搜集了非遺媒介化傳承的對策以及當前國家保護的政策,討論制作并發放了有關“非物質文化遺產媒介化生存”調查問卷來進一步了解群眾對非遺技藝的認知程度以及非遺傳承發展情況。經過前期充足的準備,我們規劃好實地考察的路線和著重采訪的內容,前往威海錫鑲文化藝術館,拜訪錫鑲技藝第五代傳承人李江玉老師。
到達時,李老師正在講解一堂錫鑲技藝研學課程,她像教授弟子一般耐心地教授同學們如何拿鏨子、捶打錫紙如何用力等。雖然李老師是錫鑲技藝為數不多的優秀傳承人,但她依然平易近人,熱情地款待每一位初識錫鑲的研學學生。

圖為李江玉老師講解研學課程。
在與李江玉老師的交談中,我們深入地了解了制作錫鑲每個步驟。錫鑲制作是一件非常繁瑣的工藝,幾乎全部由手工完成,每一道工序都精雕細刻、極為講究,要經過熔煉、鍛打、鏤雕、鑲嵌、拋光、拼接等十幾道工序才能制作成作。

嚴格按照傳統手工方法制作一件錫鑲制品需要很多天,即使是引入機器生產也要耗費大量功夫,這和市場的需求及現代化的生產的要求產生了天然的矛盾。然而,李老師指出,為了留住錫鑲技藝里保留的人文情懷,工匠們還是會選擇手工完成錫鑲制作的每一步。
其次,傳統錫鑲技藝的生產依舊集中在威海片區,傳承人谷祖威、張國武師傅都漸漸老去,錫鑲工藝也隨著他們的老去而變得脆弱,新一代的青年也早已流向大城市,他們對錫鑲文化甚至錫鑲技藝的情感認同都已變得淡薄。這帶來的直接后果就是以錫鑲工藝為代表的非遺文化傳承人才的斷層,僅僅靠小城市經濟發展或宣揚等單一的手段很難使非遺真正傳承下去。
面對非遺傳承的種種困境,我深刻感受到在新媒體的語境下,我們必須另辟新徑,創新非遺傳承的途徑。
目前的媒介環境日新月異,非遺可以開啟媒介化生存的實踐路徑,利用現代傳播增強非遺的傳播力,借助新媒體使傳統的非遺空間進行文化再造。傳統的文化空間隨著時代發展逐漸湮滅在歷史當中,而隨著媒介化進程的推進,這種媒介化的思維也延續到了文化空間的發展當中,仿佛在告訴我們非遺文化應當以另一種形式走向更為廣闊的傳播境地,我們要開拓非遺媒介化生存的路徑,將更有生命力、更符合現代社會發展的思維引入非遺實踐。
例如,媒介技術發展促進非遺數字重生。數字技術正在重塑這個時代,人類的生活、文明及其存在方式都在經歷巨大的變革,傳統非遺的保護方式亦不例外。它使非遺能更加“原生態”地保存下來。以紀錄片為例,它可以以最接近事實的方式記錄非遺。在此次實踐中,我們就與研學學生共同觀看了錫鑲紀錄片。

圖為實踐隊員與研學學生共同觀看錫鑲紀錄片。

圖為實踐隊員與高中研學同學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