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是唯一可以擁有,唯一可以放棄;當一切走遠,若有若無,什么還在重要。怎樣的果,怎樣的因,注定的兮之,糾纏著,泛濫的,曾經固執,曾經茫然,曾經迷失,化作現在的悔與悟。凄婉,冷艷,早已不是我能駕馭得了,丟了什么?煉情,也有痛苦一部分,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會恨的人,不愿報復,縱然太多不甘心,累了。
漫漫人生路上,來來回回的人太多,終是沒有一個人可以陪你到遠,擦肩而過或許會換來一次回眸,嫣然一笑之后,再留戀也要告別,有些人終是做了過去的奴,被鞭笞,懲罰,一次一次被剝落的靈魂,找不到來時的路,也看不到未來的天,在玉泉光環之下,也會孤單,說獨立,看一個人的天,走一個人的路,苦也好,甜也罷,一個人的戲,一個人的悲歡離合;
漸漸地,意識開始模糊,觸碰到黑暗里的礁石,相像水一樣繞行,卻無力,再也無法柔弱到可以任意穿梭,就慢慢被侵蝕著,直到消失殆盡。恍惚之間,你會忘了自己從何而來,所為何事,為何有如此哀怨,誰把曾經當作盾牌,誰把曾經當作長矛,當這些曾經相遇了,怎會沒有戰爭,無論怎樣結束,都是已被磨平的廢物,不再是棱角分明;善因必結善果嗎?我疑問,困惑,封上一道門,給你一扇窗,透過的是相同的物質,不同的介質而已,給這個空間承受的結果有那么不同。假如,放了,開了,放開了,即使消失又怎樣呢。
惜秋水,青驄絕塵早不得;何種兮之?人總是一個矛盾糾結體,得之不惜,棄之念惜,棄之碎心,無預見的相遇,預期的癡戀,終落幕,謝幕后的冷漠,寒冰千尺,集善惡于一身的奇怪動物,可以是angle,也可以是devil,,一個兩面體,多變物種,奈何這世間各種姿態,各種殤,欲念亦塵;那么,真的,誰是誰的誰/、誰為誰為奴、誰為誰為癡、誰為誰為傻、誰為誰為戀、又憶彼岸花,孤寂的一千年,你碧翠豐滿時,我還未來’我赤顏如血時,你已離開。在千年的輪回里,一次次等待,一次次掙扎,而一次次又鎩羽而歸,不被救贖,不被超度,甚至不被理喻,明知求錯了簽,卻仍要斂衣而拜,焚香長跪、、、、、、
琴瑟依稀有人奏,點墨痕淚為誰愁
欲把年華釀成酒,一杯月色引入喉。
咫尺的決然凄美,有你如何的來;紅顏的嘆息,一念之間便有了結局,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