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材料的使用上,流水別墅也是非常具有象征性的,所有的支柱,都是粗獷的巖石。石的水平性與支柱的直性,產生一種明的對抗,所有混凝土的水平構件,看來有如貫穿空間,飛騰躍起賦予了建筑最高的動感與張力,例外的是地坪使用使用的巖石,似乎出奇的沉重,尤以懸挑的陽臺為最。然而當你站在人工石面陽臺上,而為自然石面的壁支柱所包圍時對于內部空間或許會有更深一層的體會。因為室內空間透過巨大的水平陽臺而延伸,銜接了巨大的室外空間——崖隘。賴特對于國際形式主義空談機能主義的態度,濃縮地表由起居室通到下方溪流的樓梯。這個著名的樓梯,關聯著建筑與大地,是內、外部空間不可缺少的媒介,且總會使人們禁不住地一再流連其間。
流水別墅可以說是一種以正反相對的力量在做妙的均衡中組構而成的建筑。也可以說是水平或傾斜穿桿或近幾年推移的空間手法,交錯融合的稀世之作。
流水別墅的空間陳設的選擇、家具樣式設計與布置都獨具匠心。同時卡夫曼家人對這幢無價產業付出了愛和關切。他們以偉大的藝術品、家具、勤快的維護工作以及他們私人的物品來陪襯它。建筑永遠是建筑師的作品,但卻無法供給有關私人的物品。顯然而卡夫曼卻能夠辦到,并能夠珍惜賴特的一切努力。
流水別墅是建于20世紀的最上鏡的、被拍攝得最多的私人住宅。盡管它遠在賓夕法尼亞州西南的阿巴拉契山脈腳下,每年都有超過13萬的游客訪問。
流水別墅濃縮了賴特獨自主張的“有機”設計哲學,考慮到賴特自己將它描述成對應于“溪流音樂”的“石崖的延伸”的形狀,流水別墅名副其實,成為一種以建筑詞匯再現自然環境的抽象表達,一個既具空間維度又有時間維度的具體實例。
流水別墅是一個研究對比的習作,在這里極端相對的元素容納于一種危險的平衡中,制造出完全不可預料的效果。
兩層的挑臺。對流水別墅那大膽懸挑的關注使它成為現代主義者挑戰重力的一種有力的表達方式。這所房子,賴特增加的不僅是它的結構系統的效率,也意味著增加了風險。看到那些交叉、重疊像是風格派的幾何平面則讓人心里覺得它和“國際式風格”的爭論有歷史聯系。從溪對岸的路上看正面,這些胸墻像漂浮的扁帶,在空中展開。但從小溪下游岸邊看,它們在形狀及布局上呼應著兩塊懸挑石塊,它們產生了其下面的瀑布同時反映出層疊下落的水花。將住宅作為“懸崖的延伸”懸挑在瀑布上方使得他能將流動的水融合到他設計的層疊空間中,這是為“喜愛聽瀑布的人”設計的并以此不斷提醒意識到它。
整個建筑群與四周的山脈、峽谷相連。兩個主要平臺上厚而圓的胸墻則強調了混凝土可塑的荷重感,在視覺上,這種荷重感被光線及平臺外罩的杏黃色油漆削弱了。 展現了建筑體形在景觀中的隱喻的角色。
垂直墻體和粗砌的毛石支撐著挑臺和混凝土板,看起來像切開了它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