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我亦習慣了燈前書案,紀錄日子里的點點滴滴。其實,信馬由韁的日子里并沒有多少真正的快樂,但是即使是一些痛苦,也是真實經歷過的,所以無法忘懷。
我不知道人們為什么要回憶?可能這已經成為一種打發寂寞的習慣了吧。
我想每個人都是兩面性的,一面真實,一面虛假。但人又是聰明的,當他向別人展示自己虛假的一面時,他會理直氣壯的說:“我這是自我保護。”于是就有了虛偽、孤獨、落寞等名詞。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會隱藏心底的痛苦,因為笑的很累。但我還是笑了,將快樂與不快樂用筆紀錄下來,留待以后回憶。我一個人,主動享受著孤獨,或許不習慣向別人傾訴,或許也沒有人會聽我的傾訴。所以我喝酒,將一切的痛楚與酒參合,把自己灌醉,然后像個孩子一樣沉睡,什么也不想。還記得寂寞的時候寫的一首詩——落寞的秋夜/昏黃的路燈/孤獨的馬路/誰的眼淚在飛/倔強的孩子哭了/撕去堅強的偽裝/剝去虛偽的笑容/粉碎所謂的面子/星星在笑/笑的很牽強很無奈很彷徨/泡沫,好美/卻易碎/不再希望/便不再心痛/孩子笑了。
此刻的我坐在本不屬于我卻接納了我的教室里。窗外有微風吹起,老師在講臺上滔滔不絕的講著,講臺下,一切依舊。
天,終于漸漸的涼了。我知道,秋天或許已經來了。只是我不知道,今年的深秋,層層鋪陳的落葉下會有什么,是否還會有黃葉在枝頭獨自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