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的游子找不到那個張望的眼神,其實是知道在哪的,只是想再多看一眼,多看一眼那已佝僂的身影里釋放的不舍。
緩緩啟動的列車開始鳴笛了,像一曲傷感的樂曲,一波一折的重復著。窗戶被打開了,這個季節的落葉肆意的紛揚著,好像迷失路途的孩子膽怯的站在喧鬧的街市,那些格格不入的情感,紛擾了不屬于這個青春期季節的思緒,也紛擾了屬于這個季節但卻從未被重視的愛的清幽。
起航了,慢慢的遠去,連車窗外的葉也紛揚的變了節奏,奏起的樂章里,充斥了太多離別的心扉,心扉里被塵封許久的情感終于在清風掃落葉的間隙被緩緩托起,原來,許久以來,窗外徘徊的被忽視的愛是您給的,怎么落葉從未告訴我?怎么清風從未透漏過?怎么就沒有察覺徘徊的腳步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以至于被忘記。
如落葉般被列車擱置在這陌生的城市,風仍在肆意的吹著,落葉依舊被飄揚著,它總該被安定下來的,安定在一個它的父母都放心的港灣,而后用落葉自己的方式向它的雙親報個平安。
落葉尚且如此,你又怎忍心把屬于你的愛置身于窗外獨自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