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有的時候我很不愿意去描繪自己現在所擁有的生活,太奢華而又卻很無奈,太頹廢卻又很快樂,無奈的快樂,無奈擁有寂寞的快樂,而我的記憶僅僅如此,至少還有寂寞與我為伴。
俗傷的無奈
穿的夠嘻哈,夠個性的,很多時候卻因世俗所表現出來的畸形所抹殺,也曾用放蕩不羈和玩世不恭來形容過自己,因為人群中的我顯得過于另類,也許正是在這種穿著上的另類使我的夢想一次又一次被人們扼殺在了這個看似很輕狂的年代,我想我沒有錯,錯的是人們的眼光,以及人們對世俗傳統的過于崇拜,還好現在的我沒有陷于其中,否則我會隨著世俗一起退化。
我的一切的一切當還沒有被退化之前,仍趨于平靜,俗傷,傷俗之事幾乎我從不過問,因為某些時候當我觸及到此類問題的時候,我好象會被這種無奈的世界所吞并,所以我只會付之一笑,然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由奢華向腐敗漸進,這樣的過程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
我喜歡坐著公車看著窗外形形色色的路人,因為他們都是我的過客(至少對于我來說看見過的都叫過客—生命的過客),曾看見過一中年貴婦坐我后面,她的氣質與美麗不禁讓我多看了幾眼,此時旁邊婦人手里的嬰孩卻啼哭不休,我好奇的想看看貴婦的反應,而她卻滿臉微笑的堅持了一個多小時,知道自己到站下車還是在微笑著。小小的舉動卻讓我感嘆著:人!為何如此做作的選擇忍受呢?換做是我也許會毅然的選擇下一趟車嘛!俗世害人,害人的俗世!
孤單的狂歡
很多時候很有很多的人陪我,而我似乎只是一個世界的局外人,呆滯的看著世界,說他們陪我也道不如說是他們在尋找自己解脫孤單的方式好了,“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則是一群人的孤單。”很適合現在的我們的一句話,注定了,我們都是世界的局外者,世界的看客,誰也不是誰的誰,我們自己才是自己的主宰者。
KTV里響著那種悲傷而又寂寞的音調,我不禁哼了起來,讓自己真正的孤獨的狂歡一次,我注定了在這樣的氛圍中是失敗的。我的寂寞,寂寞的我。!
燈紅酒綠充斥著我的眼球,而我似乎對自己所處的世道中還擁有的那份矜持而沾沾自喜,游離著,混沌著,活著,堅強的活著。只是我聽到了一個很凄美的故事:世界上有一種鳥一生只飛一次,那便是它死的時候。
寂寞的心聲
拿著吉他為阿本彈著那些花兒的聲音,阿本是我的知音,也許只有他可以聽到花開時候那種喜悅而又悲傷的聲音,花開了就意味著快要謝了,所以花兒總歸是悲傷的產物,阿本和我則是寂寞的帶言,頹廢的結晶。
阿本說真正美麗的文字應該是美好的,至少可以給人快樂,阿本是痛苦的,如今卻說了這段美麗的話語,我很佩服。而我說真正美麗的文字是寂寞而又苦痛的血水,所以讓我覺得可貴,對此,阿本也十分崇拜我,畢竟我們都是把寂寞當專長的人啊。
沒有結局的結局
記得阿本來的時候眼睛灰蒙蒙的,而我從那里只是看見了茫然與不屑,如今阿本走了,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走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到別他就走了,走了,滿是遺憾的走了,留給我的卻是無盡的傷感,可他也留給了我往后的更多的寂寞。
心碎了就碎了,至少還有寂寞與我為伴。